大半夜的,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。
偏偏他受不了她这种眼神。
“我偷偷跑过来,是想问您一件事,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。”她说。
符媛儿走进病房,只见子卿躺在床上,双眼睁开望着天花板。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习惯就已经养成了。
“哎呀,没事吧,没事吧。”符妈妈着急的走进去,特别关切的看着子吟,一双手举足无措的悬着,一副想要关心子吟但又无处下手的模样。
这对他来说,本来就是一件不怎么要紧的事情。
“子同非说你还有别的毛病,逼着医生给你做检查,医生也是被忙坏了。”符妈妈继续埋怨。
程子同告诉她也无妨,“下午的竞标会,季森卓一定会出一个比我高的底价,赢得收购权。”
她呆呆的站了一会儿,心头像揣进了一只小兔子狂蹦乱跳。
符妈妈坐了一会儿,也回房准备睡觉,这时,程子同打来了电话。
符媛儿看着他的模样,回想着季妈妈说的有关车祸的情况。
今天的确是个派对。
程子同眸光微闪,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泪光。
“小姐姐,”子吟忽然说,“你能带我去找那个男人吗?”